2013年6月17日星期一

生活寄託六月的希望

杏樹長滿了紅嘟嘟的杏子,枝繁葉茂的柏樹.柳樹,嫩綠的狗尾巴草,在土塵飛舞的蜿蜒小道奔跑的孩子,鶴立雞群的灰白色學校,還有那似丘陵的門帘的落霞,余陽下的蜻蜓像一團淡紅的.鬆散的紗布飄蕩在天空,天剛黑下來時,零星的螢火虫已經先閃竄起來了。啊﹗鄉下的六月。青蛙哇哇叫,虫兒唧唧叫。靜下來的心,像喝了一口老井的水一樣透心涼搬屋服務。 在鄉下生長過的人,對上面的情境一定不陌生吧。 現今在這座讓人想說走就走的城市,太陽下山的時候,舉眼望地標之巔,也掛上了紅蓋頭,溫柔動人。陽光對每一雙眼睛都是公平的,它總在落幕之前安撫滿目蒼穹的人間,當煩厭了被大廈包裹的那種自豪感時,開始懷念陽光沐浴的清晨和午後時,每個算計著靠著窗戶,無限制享用空調,特權,報銷的人都懷念家鄉和童年了嗎? 城市的六月,聚集了充足的熱量,空調和雪櫃任何一樣出了故障,但愿也能像只泡在水裡的青蛙。草木都是被刻意安排了,該綠的四季都綠,要紅的長年都紅。只有蚊子和蟑螂打贏了地球的戰爭,城市,郊外它們都從容的統治著。還好廣場和公園夠多夠大,每天都可以像節日一樣,大家著盛裝,唱歌跳舞,讚美國慶和奧運。不管怎樣,還有肯德基,麥當勞,它們完美替代了歲月的青石板和竹編床,是青年促膝的新模式,捆綁在一起的酒吧還能傳來時尚和音樂的享受。 多少個年的夏天我沒有回過鄉下了,那些體驗都是憑記憶來再現了。宇宙的四季的任何一天都盛產傳奇和故事,世界的任何地方都沒有美和不美,只有在那裡生活的人留下了什麼,我知道我們都在想自己的家,都在找我們自己的慰藉Claire Hsu。 她說過她那麼想離開這裡,這裡也沒有什麼讓我留戀,我們還是都留下了。或者因為遇到我,或者她無依無靠。其實是我對遠方丟失了慾望,我們倚賴了熟悉的方向和空間,看慣了偷芒果的市民。也許終有一天我們會攜手離去,終也不是明天...... 我不知道讓你無法灑脫那個結是什麼?我的,你的,都在夢想裡解。人唯有在這件事上都不懶惰,夢寐以求的解脫。一個朋友說過小時候,缺失什麼,長大以後,冥冥中都在追求那個最深的缺失。 我總是和很多人說我的想法,英雄主義都快從血管裡溢出來了。和她在麥當勞促膝時,我和她說了以前說過的那些同樣的話。她說她和我結婚,只要一枚戒指。面對這樣一個姑娘,再次燃起了我的熱血,我想不離開是因為不甘心,越是骯髒的土地也越肥沃,茁壯成長的樹在這裡匯成一片一片森林。我想在這裡成就我的夢想,這句話吐的有氣無力,我叫她寫成紙條貼在房子的天花板上。 我還跟她講了一個田園夢,將來在鄉下建一棟房子,我們一起設計,兩三層,在院子挖一個游泳池,可以養魚,種幾株小荷,放干了還可以當碗池玩滑板,設計一個大陽台,她養花,我在牆上投影些電影看,擺張桌子寫寫文字。弟弟同意的話邀他也建一棟,在屋頂建一座橋聯通兩棟房子紅酒。 又是一年六月,生生不息的希望充斥了每天,我們沒法絕望,生活可能並不是自我導演的劇本,生活本來就不是一個人,有人來,有人走,只要存在著,都和世界捆綁在一起。